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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1月26日 星期三

兩個信念「心存善念」「盡力而為

2014-11-26  20:42
〔本報訊〕臺北市第6屆市長選舉,今日晚間6點進行第二場公辦政見發表會,以下為柯文哲之發言全文:
柯文哲︰
主持人,電視機前面的市民朋友,大家晚安,大家好。今年的2月16號大夜我還在值班,2月17號早上8點,我脫下了醫師服掛在牆上,走出台大醫院,一個人開始這場台北市長的選舉,在當時有很多人為我擔心,這柯文哲到底選的下去嗎,他又沒有政黨的奧援,又沒有財團的支持,只憑他一個人到底要怎麼選,他選的下去嗎,他可以撐多久?
事實上,我當時的感覺就好像1492年的哥倫布,正要航向一個不可知的世界,但是雖然是航向不可知的世界,我還是有兩個信念「心存善念」「盡力而為」,什麼叫心存善念,希望台灣因為有我能變得更好,再來就是盡力而為,畢竟世間的一切謀事在人成事在天,我們也只能盡力而為。
事實上我在台大醫院工作30年,就是用這兩個原則,特別是在急診和加護病房,我們是沒辦法選擇病人的,都是病人送到你面前的,我們在救病人的時候也沒有在分他們的貧富貴賤男女老幼,更不論藍綠,我們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讓他們回復健康,同時我們也知道醫生是人不是神,只能盡力做心存善念盡力而為就是我們人生哲學。
這場選舉在精神上,我繼承台大醫學院的前輩蔣渭水,在進行一場台灣的文化運動,今天在蔣渭水紀念公園,可以看到蔣渭水的銅像,他提著醫生的看診包,一手抱著書本,代表新文化、新觀念、新知識,蔣渭水提出一個概念,如果不能改變台灣人的思想與文化,這個社會運動是不會成功的。可惜因為蔣渭水不到40歲就過世,留下一句「同胞須團結,團結真有力」。我繼承蔣渭水的精神來打這場選戰,在選舉過程當中,沒想到在選戰中領略到五權憲法和黨國機制的威力,我把各種折磨當成成為台北市長的磨練,遇到很不合理的事情,因為有這些不合理的事情,今天才會出來。希望台灣的社會將來不會遇到這些不合理的事情。
就好像在MG149的這個案子當中,對手不用說明資料到底怎麼來的,可是我們卻被迫回答一些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些資料,因為誰會有12年前的資料,甚至後來在公布台大醫院的帳戶以後,竟然在過去兩年當中和我有關的一些機構,只是去演講就被查稅,為了打擊柯文哲,因為打不到我,結果我在台大醫院的助理,被檢調前前後後傳訊了八次;台大醫院院長也被叫到立法院罰站一天;審計部審計長被立法委員罵他混吃等死,他就很認真的查,他查了兩個禮拜,他說他真的看不出哪裡不法,結果被K了一頓,回去又很努力看了一些帳戶,還是查無不法,最後被罵說跟台大醫院串供,還叫他要知所進退。為了打擊一個柯文哲,等於在侮辱全部的公務員。
從興票案到宇昌案,到MG149,其實手法差不多,就是利用國家公權力去蒐集一些資料,配合各種動作,在打擊競選對手,企圖在選戰當中獲勝。
我要問的是,如果在一個選戰過程中,用一個不正當、不道德的手段,這種人有一天當選了,拿到了執政權,他會正當道德的執政嗎?
首先MG149對本人沒造成傷害很大的原因是,從興票案到宇昌案到MG149,台灣人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進步,可以重複宇昌案手段,無法達到宇昌案效果,台灣人民總是漸漸進步,進步的過程中,讓我們思考一些問題,到底為何會出現這些力量,這種黑暗力量,在進行一種不公平的選舉。
在這選舉當中,我用白色力量做為號召,我想到現在為止對方陣營也非常納悶,這白色的力量到底怎麼形成,我認為這場選舉,它有一個代表字叫choice,就好像歐巴馬的Chang,我也用一個字代表,「選擇」,就是台灣歷史方向,社會價值的選擇。
什麼叫做台灣歷史方向的選擇,因為,我們思考看看,過去20年,台灣政治最大的問題就是藍綠惡鬥,而且常常鬥的沒有是非、沒有道理,在這場選舉當中,有人就企圖拉回意識型態對立,讓這個國家繼續內鬥繼續空轉。我如果要贏得這場選舉,就要讓台灣人民,特別是讓台北市民相信,不管是生活品質、公民教育,我們必須暫時擺脫藍綠互鬥,讓國家走向一個團結和諧的新時代,擺脫惡鬥的局面,這是歷史方面的選擇,也是社會價值的選擇。
這不關藍綠,而是黑白對錯,在整場選舉當中 我每次都告訴我們競選團隊,如果有選擇,要以「正面」、進步的方向競選(前進),在一次又一次要求不插旗子、不貼大招牌、沒有買公車廣告,沒有買報紙廣告,甚至我們也在募款超過法令上限後停止募款。
在一次又一次的選舉過程當中,我們一直表現出,相信正面的態度,以誠懇的心,讓公民體會我們的新概念。
我認為,比藍綠更重要的是黑白對錯,這就是一個社會價值的選擇。要告訴台灣人民的是,什麼是對的、什麼是錯的。
我經過苦讀才考上台大醫學系,經過嚴格的醫師訓練,憑著專業在這個社會立足。我們認真工作養家活口。也許有人覺得醫生的薪水很高,但除以工作時數,其實很低,我到現在還在繳房貸。但我們雖然辛苦,但至少在心裡有一個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價值,但年輕一代根本感受不到,這是最大的危機。為什麼,因為台灣政商關係太複雜,已經到了權貴世襲的程度,我覺得很大的理由是意識型態的對立,台灣變成一個分裂的國家,有一段隱形圍牆把這個國家分成統獨、平民與權貴,圍牆是憑著意識型態高築起來的,因此我們今天所看到這些不公義的政治就是在靠這些高牆在保護,因此在這場選舉中,我要以愛推倒這些高牆,我們必須結束對立,叫罵跟仇恨。因為在這圍牆的兩邊是互相不信任仇視,就像有很多人願意當我的市政顧問團,幫我寫柯P新政,但當問他們願不願意公布名字他又不敢,表示無形的圍牆是真的存在,這就是造成台灣社會不公不義的現象。
改變台灣從首都開始,改變台北從文化開始,這是一場台灣歷史上第一次以改變社會文化為訴求的選戰。因此我要以愛為名進行這場改變文化的社會運動。這個社會運動,以愛和擁抱推倒高牆,來讓台北重生。我們必須集合起來用選票來推倒高牆,公義使邦國高舉,和解讓城市重生。在高牆倒下的那一剎那,在這土地上會重新升起愛與和平。
我如果當選,任內不會參加任何政黨,我也會要求一級主管不要參加政黨活動,讓台灣暫時擺脫藍綠互鬥。
我要向台北市的公務員喊話,我認為公務員是最優秀的,特別是台北市的公務員,他們都是公務員裡最優秀的一批,從現在開始,如果真的當選台北市長,你們不需要服務政治,不需要服務政黨,你們只需要服務台北市民,我是無黨籍,因此我沒有政奧援,如果我做的不好,很快就會被兩黨攻擊,因此我一定會戰戰兢兢,把握每一分每一秒,把台北市政府做的更好。
在整個競選過程當中,我的特色就是,每次都花2到3小時到台北市各地方去走,然後拜訪當地的議員、里民,實際了解台北市有些問題,在這城市小旅行過程,我慢慢發現一些問題,我到蘭州國宅,相當的驚訝,一個城市兩個世界,台北是怎麼會有這麼貧民窟的地方,我也到過南機場國宅,理論上他們是一樣舊的地方,可是因為有一個資深里長,他用一個愛的精神,在那個地方經營了10幾年,透過社區營造,讓那個地方保持一個比較進步、比較好的生活環境,我去看得時候就覺得,政府做得太少了,應該可以幫助更多,如果願意去做,里長就可做到這種程度,如果以整個市政府的力量去做,應該可以做的更好。
在這場選舉當中,我維持一個一貫的政治理念,開放政府、全民參與、公開透明,這是我的政治理念,因此我如果當台北市長,市政府各局處的會議記錄一定上網公告,除非你跟我說這涉及國家機密,同樣的,所有的結算,項目跟金額也上網公告,事實上,在過去競選過程當中,也開始試驗這個概念,因為我們就是把競選經費全部都公告的大家看。
市政府的資料,我們會把各局處的資料盡量公開,甚至我們還會產生更多的資料,我認為這個城市,應當蒐集更多的資料,包括交通流量、溫度計、風向等等,也就是說,政府有一個任務,蒐集足夠的資料,不但以人可以讀的形式,甚至要以機器可以讀的形式,方便這些資料給老百姓使用,會產生或發現新的問題、答案,所謂海量分析,我認為資料越公開、越透明,會讓城市的弊端減少,讓城市更容易進步,有更容易讓我們發現問題在哪裡,更容易找出好得解決方案。
過去預算就是政府來編,過去透過社區營造方式,我們可以讓社團、讓地區、讓村里
提出企劃案。這些企劃案透過專家、公民團體評估以後,如果通過,還可以編入各局處的預算去執行。參與式預算,讓人民有提案的權利。會議紀錄的公開、決策公開也是讓人民有審議的權利,我認為讓人民有提案與審議權,這是落實開放政府、全民參與的精神。
我最近所說的I voting,我認為人事由一個人決定,不如由一群人決定,因此在我們局處長,如果我當台北市長的話,局處長的遴選,不會是由市長一個人做決定,我們會成立遴選委員會,當然我也知道革命要分階段,沒辦法一次到位,理論上局處長應該是跟業務相關的人共同來決定人事上的考核,不過因為沒有辦法一次到位,所以目前有某些局處還是只有遴選委員會,不過我認為,等到這種制度慢慢成熟後,可以慢慢擴大這個人事任命跟考核基礎。
事實上,我在台大醫院當主管的時候,比如說護理長就要被護理師評分,主治醫生也要被護理師評分,透過這種互相評分方式,我認為網路的時代更加進步,用手機投票不是難事。因此,擴大I voting我認為是可行的,因為過去十幾年來,我在台大醫院當主任就是這樣做的。為了達到這種公開政府、全民參與公開透明,我們當台北市長以後,我會設立公民參與委員會來處理這些相關事務。
當上台北市長,我們的目標願景是什麼,我提出的,公益社會、文化城市、健康安全、關懷分享、社區營造、公開透明,這六大願景,最重要的是什麼,第一個就是居住正義,高房價、高房租的確是市民最痛恨的地方,可是,這種問題不可能一天去打房價讓他掉下去。
曾經有人說在兩年內要讓房價掉30%,我認為不太可能,而且引起併發症更高。我們只能保證市民有房子住,不保證市民有房子買。為了讓市民有房子住,第一,租金補貼,或是政府來辦租屋的機制,目前台北市有8%的空屋,如果推動這8%的空屋進入市場,這也是需要考量的目標。只租不賣的公共住宅才是解決方案,至少要達到5%。因為美日就是6%。
過去所謂的合宜住宅就是房子蓋好以後 他以低於市價七成的價格賣出。事實上低於市價七成年輕人還是買不起,而且這種房子一旦賣出去就更沒有轉圜的空間,因此至少要達到5%只租不賣的公共住宅,這是解決居住問題一個很重要的方法,我們之所以提出5萬戶只租不賣的公用住宅是因為台北市大概就是100萬戶,學理上5%才會達到效果,這是為什麼我們提出5萬戶只租不賣的公共住宅。
另外,公辦都更,其實價格就是兩個因素決定,供跟需,也就是供應跟需要,過去台北市政府公布一個都市更新獎勵條例,然後就甚麼事都不做,讓住戶和建商自己想辦法,結果這個都市更新條例通過15年完成多少戶的房子?很少,也就是說土法不足以執行。困難的都市更新必須政府自己跳下來主導,政府才有足夠的公信力和公權力,如果沒有政府介入下,事實上只要牽涉道路重劃,這種都市更新都不可能成立,沒有政府的參與下他只能算是住屋翻新而已。以蘭州國宅為例,那些人你沒有開一個公共地方讓他們有替代空間,他們是不可能搬走的,那他們要住哪裡?因此公辦都更是解決都市更新一個很重要的方法,事實上沒有政府參與是不可能推動的,政府需要出面來解決前面的問題,至於後面就保留彈性由住戶自己處理,最困難的部分就由政府處理。
智慧城市的基礎必須建立,有一次我拜訪台北市電腦公會,當時會長就說台北市做到三件事就是就好,自由上網 有地方喝水、上廁所,聽起來似乎簡單,但是上網的概念其實是基礎建設。台北市做為一個智慧城市的基礎還要更大的努力,另外為何主張悠遊卡要開放,捷運不應該只有悠遊卡一家公司,應當開放,因為電子商務的基礎須建立在開放的態度。只有在平台做的更好時才能推廣,其他包括智慧建築、智慧交通,甚至智慧教育,在目前電子事業這麼發達,其實老師可拍成影片,讓學生可根據適當的速度去學習,老師則成為解決疑惑或提供一些生活知識的改變。台灣沒有充分使用這些IT產業,因此智慧城市是我努力的目標。
在社會福利方面,我個人反對廣設托育中心,政策的執行不能淪為樂透式的選擇。因此如何利用家庭保母、社區保母,由政府補助,至少可以控制保母的品質,做媒合的工作,讓年輕的父母在社區就能找到適當的保母。
在這個概念之下,對2到6歲的幼稚園,或是6到15歲的安親班,既然目前的學校有足夠空地,應該可以釋放出來,但是他們用很便宜的租金租給民間團體經營,基本上我還是相信民營的概念,只有民營才有競爭力,政府可以用他的公共資源,讓民間以較少成本來經營,因此在空間的供給或教材的補助,但還是維持私營的企業,來經營這些幼稚園安親班,這就是公私合營的態度。
銀髮族,台北已經進入一個高齡的城市,整個台灣也是,銀髮族的照顧並不是說要維持社區性、完整性、在地性,我並不覺得蓋一個大的安養中心就可以解決老人的問題,老人還是要在地老化、在地安養,但以社區為範圍,對健康的老人只需要一個活動中心,甚至只要一個健康中心來處理他們的問題。老人還是志工很好的來源,甚至也會是社會企業重要的人力來源,因此健康的老人只需要一個健康中心。
狀況差的老人需要的是日間托老所,再加上附設日間餐廳,再差一點的老人可能就需要人力充足的日間照護中心,更差的或許就是護理之家,更差的,包括三管的病人,就需要醫院,老人的照顧不是一招打天下,他必須在一個社區內,依據各種老人不同的需要,提供他的服務機構,來達到社區性、在地性、完整性的老人照顧。
對醫療體系,最主要目標是讓人民健康,不是等他生病後再來看病,台北市立聯合醫院必須回復社區醫院的角色,他的重點應當是居家護理、居家安寧、個案管理、長照服務、社區防疫、公共衛生、還有注重營養和運動,讓台北市民有一個更健康的生活,而不是等到他生病再來醫療,所有這些社會福利都必須,政府透過民間團體社會,與在地的力量結合,社會福利不太可能靠著政府全部負責,撐不久的,所有社會福利事業,必須是政府規劃引導,但是要運用民間的力量,社會企業的方式,來發揮它的效果。
我理想的台北市六大願景,公益社會,他是可以做對的事情,他是一個文化城市,每個人的心中都想著要留什麼給下一代,當你心中有一個這樣的想法時,你的做法都會不一樣,心中有一個歷史感,它應該是一個健康安全的社會,它是一個促進健康,保障人民食衣住行安全的社會,它必須是一個關懷分享的社會,最起碼,教育跟醫療機會要均等,比貧富差距更可怕的是貧富世襲,當一個社會的階層失去流動,這是革命的前兆,再來,社區營造,我希望台北市是一個人與人之間充滿互動的生活,而不是一個水泥叢林,最後公開透明,我堅信公開透明是解決弊端的最佳方式,公益社會、文化城市、健康安全、關懷分享、社區營造、公開透明,就是我的台北市六大願景。
最後我要講一個概念,One City One Family,在一個城市中我們就像兄弟姐妹一樣,家人會有爭吵,但家人不會分離,家人還是必須合起來解決問題,有人說仇恨的力量很大,但我要說愛的力量可以更大更長久,我們必須一起以愛的精神推倒這些冰冷的高牆。改變台灣從首都開始,改變台北從文化開始,這是一場以文化為主體的社會運動,這場選舉也是一個價值的選擇,我相信我選擇的價值,我越走越堅定,會盡全力把它做到最好,我要讓下一代有追求公平正義的決心。
有一次我去高雄醫學院演講,我問台下的學生你相信公平正義嗎,他搖頭,我說你相信政治誠信嗎,他也搖頭,我說我今天演講的目的就是讓每個人相信它原本應該相信的東西,各位市民同胞,我們在這場選舉當中,一個很重要的要點就是要找回我們原本相信的東西,為什麼我們今天沒有追求一個對的事情的決心,這就是這場選舉當中最重要的,因此,這場選舉有兩個字決定我們的勝敗「相信」。相信改變可以成真,相信公平正義可以實現,相信自己手中的一票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,也相信自己手中的一票可以改變台灣,市民同胞們,相信1129可以改變成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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